你又冲动了不是?那江湖术士之言怎可轻信?安凡不是已经说了吗,老七掉入了那燕国边境的瀑布之中,数月之前燕南之地本就寒冷,老七又断了一条手臂,坠入瀑布生还的希望很是渺茫啊!”
王闯闻言,气急跺脚。
“二哥!你咋就不信我的嘛,大哥身死尚有尸首为证,老七福大命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呢?”
秦峰缓缓走到上首主位之上坐下,摆手说道:
“行了,三弟,当务之急还是为老七立一个衣冠冢,恰巧近日各国分号主事的兄弟们,也都快赶至大都来祭拜大哥,如此也好商量一番关于魏国分号经营之事,你也就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乱了。”
“哼,反正我觉着老七没死!要立衣冠冢你自己立!”
王闯冷哼了一声,径直离开了议事厅。
看着王闯离去的背影,秦峰眼眸中厌恶之色一闪而过,旋即脸上又浮现出和颜悦色的表情对安凡说道:
“安凡,你既是大哥的唯一的弟子,也就是我等兄弟的子侄,你今后便安心留在这大都,有任何需求尽管向二叔开口。”
安凡微微点头,旋即对秦风恭敬的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二叔!”
秦峰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凡,随后吩咐张虎道:
“行了,你带安凡去大哥坟前祭拜一番吧。”
“是,二哥,我这就带他去。”
张虎抱拳应是,便带着安凡离开了镖局的议事厅。
此时偏厅之中,一个身穿黑衣脸戴面巾的黑衣人,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秦峰身边。
秦峰的目光幽幽的看向厅外消失的张虎和安凡,仿佛是知道了此人的存在一般,嗤笑一声道:
“想不到柳乘风这大老粗还真收了一个弟子?行吧,既然找上门来了,暂且先养着,免得遭人诟病。”
黑衣人的目光同样也看向厅外,只不过他发出的却是女子清冷的声音。
“此子呼吸之间韵律极有规则,行进之时脚步轻快沉稳,像是修炼过某种内家功法。”
秦峰嘴角勾了出一抹轻蔑之意,侧头将目光看向黑衣女子。
“看来柳乘风对他这弟子还很上心,押镖之余还将自己的独门心法传授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