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丹一事还需从长计议,就看他可敢不敢凭借这颗半品培元丹,冒险一试了。”
说完之后徐奉年目光投向安凡怀中的徐巧蝶,轻轻叹了口气,随即便将在问天宗药峰发生的一切娓娓道出。
当众人听到安凡竟然拿出五个五百年份的朱果,只为替徐巧蝶的肉身换取一张寒玉冰床之时,厅中又是一片寂静。
半晌后,徐天武和杜秀芝对视了一眼,二人旋即走到安凡身前,对着他深深行了一礼。
安凡仍怀抱着徐巧蝶,见状,顿时面露慌乱,忙道:
“徐世叔,杜姨,你们这是做什么?你们乃是长辈……”
可他话未说完,徐生 更是“扑通” 一声,径直跪倒在他的面前,惭愧的开口:
“柳兄弟,是我错怪了你,错怪你未能护好巧蝶,此外,我这个作为兄长的更是感激你为我妹妹所做的一切。”
安凡无奈,慌忙回应:
“徐兄,你何必如此?这些年,你与巧蝶姐待我如至亲手足,我又怎会在乎那点身外之物?我所做的一切,皆是心甘情愿为巧蝶姐而为。你们不必谢我。”
安凡言辞情真意切,徐家众人闻言,皆是感动莫名。
徐天武强忍着泪水不让其从眼眶流出,略带哽咽的说道:
“柳贤侄如此重情重义,着实让我徐天武自愧不如。自今日起,只要我徐家一脉香火不断,贤侄便是我徐家至亲,徐府之中,处处皆是你的容身之所 。”
一旁的杜秀芝也眼含热泪的不住点头。
徐奉年闻言也霍然起身,用苍老的声音朗声说道:
“天武说的好!你柳凡从此便是我徐家世代至亲,今日之言,天地共鉴之!”
安凡闻言也是感动不已,眼眶微微泛红的点头:
“多谢太叔公,徐世叔的抬爱。”
紧接着他不舍的看向怀中的徐乔蝶,继续道:
“眼下,还是先将巧蝶姐妥善安顿要紧。我提议,在观海崖海底泉眼之上开辟一处洞府,用以滋养寒玉冰床。”
安凡的这个提议,徐家众人自是没有意见。
当夜,徐天武亲自手持青松凌云剑,在观海崖峭壁之上开凿出一间石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