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蔼了不少:“哎呀,老公,辛苦你了,我就说嘛,你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?好歹咱们也在同一个户口本上,不看僧面也看佛面。”
“哎呀,我刚才就是刚刚醒过来脑子还没有清醒,这不就你那轻轻的爱的一撞,把我给撞醒了。”
陶眦听到她这么说,原本眼里还有笑,只是这后面的话越来越露骨。
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:“胡说八道上瘾了,闭嘴。”
脸上的表情在听到她说爱的一撞的时候沉了下来,但是心里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。
那团火感觉又要烧起来了。
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古怪,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够激怒他。
江希什么都厚,身板厚脸皮也厚:“没有胡说八道,这是根据事实来的,我男人也不是个孬种。”
陶眦收回目光,脸色瞬间变沉:“知道就好。”
他不是个孬种,他的东西只有他可以打,随即想到了什么:“我不是你男人。”
“醒了。”
吴叔在外面敲了敲门。
陶眦把门打开,把人让了进来。
“吴叔,谢谢你啊。”江希示意陶眦把自己扶起来。
“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。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生意的,别人看到这种还不得躲八丈远。
陶眦目色阴沉,这个女人就是得寸进尺,给点儿染料就开染坊。
“你这丫头可是把我给吓到了,他们把你抬过来的时候哪儿哪儿都是血,哎哟,我都怕救不回来砸了我的招牌。”
一边开着玩笑,一边替她把脉。
又继续说道:“你是没看到,你男人到的时候,哎哟,那个脸色那个阴沉,
让我回到了当初看见他砍陶老三的那个场景,简直吓死个人,
就问了一句,谁干的?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。”
“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
吴叔朝着他挑了挑眉。
“那个死渣男半身不遂了。”
江希猜测,应该是差不多,半死,微活。
“还真猜对了,肋骨断了两根儿,你男人的拳头那是砸的飞快,就跟雨点似的,甩到他身上,要不是有人貌似上去拦着你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