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心里一惊,连忙摇头,“这全都是真的,我怎会作假?”
叶晚竹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。
“当真辛苦大嫂了,这些年一直替我守着铺子……”
不等她开口,叶晚竹猛地从书画手中抽出金杖,狠狠甩向她!
“啊——”
一声尖叫,柳汝兰跌坐在地,抬头眼神愤恨瞪向叶晚竹。
“你做什么!铺子和账簿我都还给了你,你竟还敢向我动手?”
金杖在手中挥得呼呼作响,叶晚竹笑意温婉,“大嫂说笑了,方才那哪里是动手,分明是给大嫂还恩的!”
说着,眼神变得冷冽,“此刻,才是本王妃行主母之责,好好教训好你们这群不知廉耻的小偷,竟偷到本王妃的头上来了!”
啪!啪!啪!
金杖落在她身上,一下又一下,薅住她刚梳好的发髻,直往她脸上和身上招呼!
叶晚竹眼底带着疯癫,放声大笑,“我让你偷,让你偷!谁的东西都敢拿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,这铺子到底是属于谁的?”
柳汝兰被打得哇哇直叫,眼泪从眼眶中飚出。
“别打了,是你的,都是你的!是我从你手里抢来的!”
“以后还敢不敢叫我贱人了?说,谁才是贱人!”
“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我是贱人,我才是那个贱人!”
叶晚竹训狗似的,她说一句,柳汝兰回一句。
直到打得精疲力竭,柳汝兰浑身皮开肉绽,瘫倒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……
说起来,打人还真挺累的。
甩了甩酸痛的手腕,叶晚竹抬眸望向角落里呆若木鸡的金婶子。
她低声冷笑,只是对上眼神,后者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以头抢地。
“求王妃恕罪,求王妃恕罪呀!以前都是老奴狗眼看人低,是老奴不对!”
“你这狗奴,忠心不过如此。”
她还以为金婶子有多忠于柳汝兰呢,方才见她被打,恨不得缩进老鼠洞里,哪敢靠前替她挨上一杖?
懒得再看她们,叶晚竹挥挥手,“愣着干什么?带着你的贼主子,赶紧给我滚。”
“一炷香内,若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