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内壁刻下\"天地为炉\"四字,最后一笔未竟,身形已随建木崩散。
\"且看这些年长进。\"老祖银苗轻点,秘境骤变。
五色土化作熔岩地,银苗舒展为参天梧桐,树冠垂下万千流火。
神棍长啸现本相,九轮日冕环身如佛陀背光,只是这\"佛陀\"开口便是:\"瞅啥瞅?没见过帅鸟喷火?\"
王成金并指画卦,天河星砂自袖中倾泻,却在离火中化作糖炒栗子:\"哎妈呀,火上浇油啊!\"
星砂爆燃反噬,将他精心打理的背头燎成蒲公英。
武文斌舞棍成圆,玄铁竟熔作拔丝地瓜:\"好家伙,烧火棍遇真火——现原形了!\"糖丝黏住裤腿,活像被蛛网困住的熊瞎子。
唐逸轩驭鼎而立,天地业火凝作朱雀相抗。
奈何日冕乃先天真火,发梢\"滋啦\"窜起青烟。
神棍坏笑收势,九日归一化铜镜映出其尊容:头顶焦若悬针松,鬓角蜷如抱叶虫。
\"唐哥这发型,真真是火烧旗杆——长叹(炭)啊!\"
王成金掏出留影石狂拍,\"这造型卖给防脱发丹药商,保准日进斗金!\"
老祖观罢摇头:\"小王布阵如厨子炫技——调料满汉全席,火候一塌糊涂。\"
拂尘蘸取熔岩在王成金掌心写\"衡\"字,\"天河星砂需以紫微为枢,你这漫天撒芝麻,不如专心磨香油。\"
转向武文斌时,老祖化熔铁为砚台:\"刚猛如张飞绣花——针脚够密,灵气不通。\"
玄铁棍重铸时暗嵌北斗阵纹,\"打铁还需自身硬,这棍今后可化丈八蛇矛。\"
最后凝视唐逸轩焦发,老祖竟轻笑出声:\"鼎藏万法却偷藏甜糕,真是灶王爷吃糖瓜——专挑甜的黏。\"
银苗垂露入鼎,将私藏的桂花糕炼作苦丁茶,\"百味杂陈方为鼎,千劫历尽始成苗。尔等嬉笑间暗合天道,倒比那些正襟危坐的强些。\"
临行前老祖截取银苗细枝:\"此乃建木灵种,待饮尽……\"
话音未落,神棍偷偷贴上\"迪厅卡\"。
霎时灵种抽枝生叶,叶面浮现二维码,扫之竟是《高山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