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亏损如此之多,这满满箱子,将侯府抵出去也填不平的洞!
“那你们跟我爹说去,为国为民,我们江家不曾有半点怨言,给人养外室,养孩子,怕是他老人家不同意吧?”江映月底气十足,笑问李紫鸢,“这家印,你还要么?”
江映月搬出娘家,王氏还真没辙。
休说他们朝不如夕的侯府,就是当今圣上,也得对江家客客气气。
谢如安气急败坏,一把夺过李紫鸢的账本扔回箱子里,“鸢鸢,枉你还敬她是正妻,她却给你挖坑!这等诡计多端之妇,令人作呕!”
李紫鸢不服输,凝重地盯着江映月,“接!我就接怎么了?我跟你不一样,铺子到我手上,不出半载,一定会鼎盛兴旺!”
这倒是让江映月意外,初生牛犊不怕虎,真以为满地捡钱呢!
“鸢鸢……”
谢如安捂着李紫鸢的手,心都快碎了,“莫要意气用事,我不想你太累。”
李紫鸢对上谢如安的双眸,坚定道,“你信我吗?”
“信!”谢如安脱口而出。
李紫鸢回头挑衅地瞥着江映月,“你等着吧,我会让你追悔莫及!”
“好。”江映月从怀里抽出一张欠条,字迹娟秀,“铺子上占着我一些现银,你要全权接手,那欠条务必画押,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王氏稍稍瞟去,瞧见欠条数额万两白银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谢如安更是咬牙切齿,恨不得掐死江映月算了。
真是与虎谋皮,讨不着好。
“这都是我抹去了零头的结果,你们若有异议,我这里有详细归纳。”
江映月不怒不恼,然而,字字珠玑,就差刀刀凌迟谢家众人。
李紫鸢傲骨铮铮,拍了谢如安一把,环抱双手,踌躇满志道,“签,谁怕谁啊?小人得志,我们非经营得风生水起,不争馒头还不争口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