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足。
江映月‘嗯’了一声,又听柳书问道,“您这么贴也不是事啊,难道就任由狐狸精为虎作伥么?等她真站稳脚跟,大公子保不齐得休了您。”
江映月这才抬起眼,捡起扇子,有以下没一下扇着,“轮不到他休我,我就得休了他。”
父亲去往江南谈一笔蚕丝生意,大约再有十来天就该返程了。
到时候,谢家欠她的,她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!
柳书离开半个时辰,回来时,跑得急,险些在门槛处摔了跟头,“小姐!出大事了!”
原来王氏夜起,就只有个老眼昏花的嬷嬷搀扶,人没伺候好,平地一摔,这会儿躺床榻上,痛得直叫唤。
江映月听柳书娓娓道来,禁不住笑出了声,“此事当真?”
“奴婢哪敢诓您,这会儿,大公子和那姑娘,都在主母别院里照看着呢!”
王氏筹谋数年,不如李紫鸢灵机一动。
他们家,人才辈出。
江映月不着急去慰问,反而让柳书准备好饭菜,吃饱喝足,方双手空空前去看好戏。
别院海棠花半数凋零,片片花瓣铺满石板路。
江映月还未进门,忽见海棠林中人影绰绰。
她顿住步子,指尖竖在唇边,示意柳书噤声,主仆二人竖起耳朵。
听来是李紫鸢在安排丫鬟流苏,“什么当归,何首乌,雪莲啥的,都别买,说给老夫人听听就算了,账上哪还有银子给她享受?”
流苏诚惶诚恐问,“这些药方子上的都不买,那买什么?”
“这点常识都没有,平替啊,用夏枯草,三七,香附,八角莲,都是舒经活血的,大同小异。”
江映月出乎意料,李紫鸢竟会几分医理?
不过,没人告诉她,王氏不可用夏枯草?
太医曾言,王氏胃上有毛病,夏枯草这类药物,容易引起咳血症状。
李紫鸢未察觉到江映月二人,折回院中,江映月又不着急进去了,“我们四下走走,等着看好戏。”
不去见王氏那张老脸,柳书乐还来不及,“要奴婢说,主母归西您也别去沾晦气,这些年您哪个月不给她送去燕窝海参,她那衣橱里的香云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