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开,就够让她胆战心惊了,现在谢如安还有醒来的架势。
她咽了咽唾沫,只能讨好地商量,“你是介意李姑娘?这个你放心,只要你说一切照旧,我决计不会让做这个平妻的!往后你就是正房唯一的夫人,还有掌家权,也全还给你!你看如何?”
即便是没有这一出,这掌家权王氏也是打算交还给江映月的。
她怎么会信了那来路不明的乡野丫头,竟敢恬不知耻说自己会执掌中馈!这些日子府里乌烟瘴气的也就算了,她病了也不给请个好大夫,可害苦了她!
本想趁机卸了江映月的权,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眼下还得求着还给她。
王氏肠子都要悔青了!
江映月睨了一眼,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,玉葱般的手指敲了敲桌面,“按理说母亲说的,我应当同意,但谁人不知道李姑娘新官上任三把火,又是清理门户,又要开源节流,如今这侯府上下,哪还有当初的影子?”
胡说八道!
那野丫头是异想天开了些,但才接手几天时间,这侯府怎就没当初的影子了?这江映月分明是寻了个借口逼她割肉!
王氏一口血卡在喉咙里,偏偏被江映月拿捏着七寸,发作不得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好半晌,才不情不愿地掏出库房钥匙,挤出声音,“娘知道你的难处,我这有些体己钱,你看看收拾这些烂摊子够不够?不够我再想想办法……至于这往后,你只管和如安好好过日子,至于那姓李的,就按你当初说的,一碗红花汤,赶出府去!”
她手都在抖,一想到这么多年积蓄一下子全归了江映月,她就肉疼!
可也没别的办法了,只能安慰自己,只要她江映月一天还是谢家儿媳妇,那就得老老实实孝敬她,这些东西,跑得了和尚,跑不了庙!
江映月才不管这些,硬生生从她手里拽走了钥匙,淡淡道,“稚子无辜,不必为难一个未出生的孩子。”
谢如安没回来时,王氏也有些小心思,她没计较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。
现在王氏竟然算计她,那她当然也不会再对她客气。
休夫一事是迟早的,只是这些年她费了好些功夫才将侯府的商号扭亏为盈,说不要就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