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这般坚持个把月就成,大夫说了,决不能落下病根。”
王氏心里苦,脸上还得挤出难看的笑,“你有心了。”
江映月笑笑,转过头去又看了谢如安一眼,团扇遮面,语带责备,“说起来,定国侯府每年二百两俸禄,是记在小叔名下的,你做哥哥的怎么能惦记你弟弟的钱?”
闻言谢宴青冷了一晚上的脸色不动声色回暖了一分。
至少她还是护着自己的。
谢宴青深深盯着她,眼底带着几分探究,看得江映月呼吸一滞。
谢如安对此一无所察,他只知道这饭没法吃了。
江映月这么一打岔,别说花钱买菜了,就是开口试探谢宴青的话头都挑不起来了。
否则就是“惦记弟弟的东西”,他谢大公子脸面不要了?
王氏脸色更是跟菜一样,原本一听这样没酒没肉的日子要过一个月,她顿时都觉得日子难熬了,转念一想发现更大的问题:
等谢如安在家待上一个月了,一切都成定局,到那时再开口就难上加难了。
想到这里,王氏当即抓着谢如安的和江映月的手,强行把两人的手叠在一起,笑道,“好了,夫妻团聚是喜事,映月说什么就是什么,关键是你和如安可以在一起了。”
江映月一阵恶心,感受到谢如安在她手背上摩挲更是难绷,但想到刚刚谢宴青看着自己的眼神,便强撑着没有收回手,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。
谁知谢宴青突然起身,“我还有事,你们慢用。”
再坐在这里,他没把握能留住理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