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成,内有龙骨结实耐用,外饰金漆防潮防虫,门板内侧厚厚一层棉絮,隔音效果极佳,从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。
生意人最怕商机外传秘密泄露,也是跟随父亲多年养成的习惯。
江映月稳了稳心神,她想只要打不开门,谢如安稍后自然会走。
但她低估了对方的无耻。
想她大概已经被药晕了,谢如安反而有恃无恐,推门的动静越来越大,门闩竟然有松动的架势!
江映月眼看门闩有些松动,不禁皱眉,可偏偏柳书外出办事未归,她当即起身亲自去抵住门。
奈何谢如安在门外用了吃奶力气,江映月一介女流哪里比得过他?
江映月咬牙,拔下头上金簪握在手中,只打算谢如安要是真敢闯进来,她就跟他拼了。
就在此时,耳边一阵温热气息,带着粗茧的手代替她牢牢抵住了木门,江映月来不及反应,失了重心向后一跌,落进男人怀中。
坚硬紧实的胸膛贴着她纤弱的肩背,谢宴青暗哑的声音夹着酒意在她耳畔响起,
“怎么不开门?”
她仰头,刚好和谢宴青对视,烛光摇曳,映得他一双墨眸惑人心魄,深邃难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不知道该说谢宴青来得不是时候,还是太是时候。
谢宴青俯首,不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目光灼灼逼视着她,
“他就在门外,你不是对他痴心一片,怎么不开门?”
江映月偏过头,“我……本就是来开门的。”
谢宴青淡笑,“哦?那是我耽误你们了。”
说着便作势要放手。
江映月连忙又抵住门。
这男人真是疯的!
谢宴青审视着江映月皎洁如月的明眸,“你在犹豫什么?”
江映月咬唇,“还不是……你在这里,他必然又会误会。”
“不必担心,”谢宴青凑近她几分,“你若放手,他进门的一瞬我便消失不见。”
门外,谢如安还在用力推门。
江映月心道这样僵持一晚上不是办法,反正她没有被下药,谢如安也不敢真把她怎样。可是谢宴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