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性子。”
顿了顿,正色补了一句,“在这侯府里,我真正能信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。”
虽然对他有所隐瞒,但唯有这句话,确实是肺腑之言。
谢宴青容色稍缓,“你要做什么,我都可以帮你。”
江映月心中腹诽,她要休夫离开侯府,只不过按谢宴青目前这性子,根本不会答应。
摇了摇头,她拒绝谢宴青的帮助,“这是我和谢如安之间的事,不需要外人介入。他一走就是八年,这八年来我被人戳了多久的脊梁骨?我不会让他轻易碰我,可是目前,我想太平几天。”
这句话落在谢宴青耳中,却是另一重意思。
“这八年是我陪你过来的,比不过那废物?你知不知道——”
他话说到一半,生生顿住。
那些龌龊内容,烂在肚子里就好,她这辈子不该知晓。
江映月没看出他异常,只道是句牢骚,没有追问。
她替谢宴青拉直了衣襟,“我刚及笄就嫁到了侯府,一介商贾女,外界都说是我高攀,谢如安不是东西,但外人眼中,一个男人在外多年又找了个外室,多大点事?说到底,当初是我自己答应了嫁他,老侯爷才去求了皇上赐婚,我活该。”
这些话,她不说,不代表心里没有那根刺。
谢宴青凝视她,眼底多了一丝心疼。
她说的越是轻描淡写,他越能想起当年光景……
江映月看出他心软几分,苦口婆心道,“你在朝中地位如何打拼出来,自己最清楚,拱手让人,你甘心吗?”
她目的只有一个,不要谢宴青断送自己前程。
谢宴青沉默片刻,“若我说我无所谓呢?你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江映月侧过头去,“退而求其次,不好吗?红颜易老,权势财富不会。如今侯府上下离不开你,谢如安扛不起大梁,你别做糊涂事。”
她有些倦了,他的执着让她害怕自己会动摇。
可她自问没有第二个八年可以赌了。
谢宴青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,“侯府上下你都关心,那我呢?”
江映月感受着手掌传来他的剧烈心跳,咬咬牙,柔声道,“你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