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映月瞪大了双眼。
男人丧失了理智,将她钳在怀里,从手指到唇齿都在竭力留住她的味道。
江映月被压在小桌上,隔着衣衫,他身体的热度贴上来,似乎能将她融化。
谢宴青的气息将她笼罩,江映月羞愤之余红了脸颊,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夏夜。
她极力想要忘记,但所有人都在提醒她!
无奈,一个巴掌打在男人脸颊上,江映月怒道,“谢宴青,你当我是个玩意儿不成?放手!不然我从此再也不管你了。”
男人像是被下了咒一般瞬间顿住,良久,才在她耳边传来一声恳切地祈求,“别丢下我……”
谢宴青恋恋不舍地松了手,起身,却连站都站不稳。
江映月见他如此,气也消了大半,上前摸了摸他额头,烫的惊人。
原来刚刚是强撑着起身的。
她连忙把谢宴青放倒在床上,他前后都有伤,只能侧躺,身体又烧得厉害,摆弄半天才让他盖好被子。
做完这些,江映月自己也已经满头大汗,有些无奈负气道,“烧成这样,倒是还有使不完的力气。”
说着,在他额上敷了棉巾退热,因为谢宴青是侧躺,她怕棉巾掉下来,就用手掌抵着,准备找带子固定一下。
还没来得及,谢宴青尽管烧着,也是本能抓住了她的手腕,沉声道,“别走……”
他这些年日益坚忍,上一次流露出这般脆弱,还是在好多年前。
江映月不由得有些心软,微微叹了口气。
这时,长风从门外端了药碗进来,就看见谢宴青抓着江映月手腕不肯松手。
他一直对江映月没什么好气,觉得她一个后宅妇人空有美貌,小侯爷喜欢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不能理解。
看谢宴青昏迷之中也抓着她手臂,更是忍不住摇头,小侯爷,你英明一世,怎么挑女人的眼光这般的……
冷脸上前,放下药碗,“有劳月夫人给小侯爷喝了药再走。”
随即远远退到一边。
江映月看着他,“你平时都是这么伺候小侯爷的?站那么远?”
长风有些尴尬,但随后开口解释道,“小侯爷不常伤这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