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帮忙下,与地位超然的曹大夫比邻,两家相差不过几米。
所以,人来得很快。
只是许荷花依旧觉得太慢了,只因小丫头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不记得了?”曹秀将药箱放到桌上,又撩起袍角,在长凳上坐定,才屈指敲了敲桌面:“小丫头,手伸出来。”
短碎发、圆框金丝眼镜、藏蓝色长马褂、马褂第二颗盘扣处,还坠了块怀表完全就是民国时期的文人形象。
温润、又端肃。
“发什么愣?”曹秀皱眉,又敲了下桌子提醒。
许晚春立马伸出手腕,待两只修长的手指搭上脉搏时,她的心也彻底凉了。
所以悲催的她穿到了民国?
是初期?还是末时?
不会刚好赶上打仗吧?
那
“静心。”曹秀再次出声提醒。
许晚春抿了抿唇,做了两个深呼吸,努力将乱七八糟的思绪压了下去。
又过了一会儿,曹秀沉声说:“换一只手。”
许晚春利索配合。
“大妮儿这是什么情况?咋还不记事咧?不会是傻了吧?”许兰草最是沉不住气,见大夫收回手,立马问了出来。
许荷花实在没忍住,抬手锤了本家姐姐一记,瞧瞧她说的什么话。
许兰草自知理亏,龇牙咧嘴揉了揉被锤的地方,不敢开口了。
曹秀没注意两人,诊脉后,又起身仔细检查了头颅:“这孩子脑袋里面没有淤血,也没有外伤,失忆多数是心理问题。”
“啥意思?”许荷花/许兰草异口同声。
正在整理药箱的曹秀想了想,挑了个浅显的说法:“她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,大脑自我保护了。”
许荷花还是半懂不懂,干脆直切重点:“对孩子身体有影响吗?需要吃药不?”
“对对对,刺激是啥意思?真傻了?傻了咱可不能收养。”许兰草立马跟上,然后又被锤了一拳。
曹秀:“是药三分毒,药就别吃了,食补吧,至于记忆这个不好说,有可能一辈子也想不起来,又说不定过几天就恢复了,眼前看没什么问题,要是有不对的,你再去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