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玉坠,眼底的杀意消散了些:
他之所以对那玉坠这么感兴趣,是因为这些年他梦里总会出现一个女子,他看不清她的脸,只记得她脖子上挂的这个玉坠。
那女子的穿着和现在不一样,像是古代的服饰,广袖长裙,倒真有可能是她口中所说的仙女。
殷渐舒眼里泛着冷光:“你知不知道骗我,要付出什么代价?”
“那怎么能叫骗呢!”南叙栀辩解得有理有据:“我是说过会告诉你玉坠的来历,但没说过什么时候告诉你啊!而且我刚刚还把我唯一能想起来的东西跟你讲了,已经非常够意思了好吧!”
她说着还朝他眨巴眨巴她那漆黑的大眼睛。
殷渐舒无动于衷,只是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告诉我?”
南叙栀自以为用玉坠的来历拿捏到了他,于是开始拿乔:“这个嘛,就要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,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了!”
话音刚落,南叙栀又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,她立马转变态度,拉着殷渐舒的手,信誓旦旦地说:“我和你结婚那天心情就很好,到时候肯定能想起来的!”
“放开。”殷渐舒冷脸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,沉声说。
南叙栀连忙放开他的手,他虽然对自己的态度不好,但好在刚才那股杀气消失了。
好险,差点就嘎了,还好她反应快。
南叙栀合理怀疑这殷渐舒上辈子是个皇帝,不然怎么这么喜怒无常,动不动就想杀了她。
“婚书上的婚期在两个月后,你最好能想起来。”殷渐舒最后警告了她一句便转身离开。
南叙栀连忙跟上去,殷渐舒想起她刚来这里,还没有住的地方,以为她是因为这个才跟着自己,于是道:“你去找管家,叫他给你安排个住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