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是回去为他昨晚爽约的事,开一场批斗大会。
想到这,他舔了舔后槽牙,无奈地叹了声。
默默在徐晏清头上又记了一笔。
自从这批结婚,并且即将孕育出下一代开始,他这儿的压力就以“日x10”速度增加。
简直不给人留活路。
可出乎预料的,他到老宅的时候,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“三堂会审”的局面。
宅子里静悄悄的,就保姆秦妈坐在院子里纳鞋底。
见他进来,笑呵呵地同他打招呼:“阔哥儿,今儿怎么得空回来了?”
他笑了声:“老爷子召见,不敢不回。”
秦妈笑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又惹事啦?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儿,尽天天惹事儿。”说完在院子里四下看了看,又问:“老太太和老爷子呢?”
秦妈朝小偏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:“前些日子老爷子先前一学生给他弄了些兰花来,这会儿在偏院弄花呢,老太太去姚家串门儿去了。”
听到姚家俩字儿,路阔有些心虚地挠了挠眉,应了声:“行,我去看看。”
说完便往偏院走过去。
刚跨进门坎儿,就见老爷子正躬身在角落的玻璃棚里劳作呢。
他走过去,站身后看了会儿,才吱声儿:“这次这花在您手里,能活几天啊?”
忽然的一声,把老爷子吓了一跳,直起身子转头瞪了他一眼,扬着一手的泥巴就要打他。
“臭小子,你是嫌我命太长,想吓死我?”
路阔笑了两声,往后退了几步:“哎?君子动口不动手啊,今儿啥兵器都不许动,不然我可真再也不回来了啊,就让老太太念叨死你吧。”
老太太向来疼孙子,前不久老爷子拿拐杖追了他半条街,吓得他大半个月没回老宅。
老太太就念叨了大半个月,最后念得老爷子都受不了了,主动拉下脸给他打电话,让他赶紧回来一趟。
于是他还趁机拿翘谈了谈条件,以后有话好好说,再也不准动兵器,也不准动不动就让他滚家祠跪着去,他才肯回来。
老爷子闻言又瞪了他一眼,抬起手指了指他:“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