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您是否有意向。”
温砚宁的大脑这会儿还是懵的,一字一句听清楚后,她才反问:“央台?”
“对。”那边应了声。
她咬着唇顿了几秒,才低低问道:“薪水是多少呢?”
去央台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,可她现在要的不是声名,而是金钱,她要带落落走,绝对不能把孩子留给韩哲那个畜牲。
“年薪一百五十万,试用期考核全优,后期还会上调百分之十。”
也就是一百六十五万。
从天而降的巨大惊喜将她砸得懵了许久。
电话那头没有催促,在安静地等她的答案。
她又看了眼床上那恶心暴露的性感内衣,声音颤抖地回:“好。”
话音刚落,电话那头就有了回应:“好的,后续我会让路氏的人事部和您联系,再见。”
男人的语调谦和有礼,一声挂断声后,四周陷入寂静。
温砚宁怔怔地在床边站了许久,直到手中的手机震了震,将她拉了回来。
低头看了眼来信。
孙台长:【好了没,好了赶紧过来。】
她嫌恶地看完了信息,快速地输入了一段回复:【去死吧!满肚流油的猪狗!】
发完后,直接把所有联系方式拉黑,走过去反锁了房门。
之前在台里的时候,孙兴林就明里暗里想潜她好几次,但全都被她拒绝了。
所以那时候就算不和韩哲结婚,她大概率也在淮江卫视待不了多久。
反正接下来要去央台了,级别压制不说,孙兴林的手也伸不过去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褚云降坐在床边有些发懵。
须臾,门口传来刷房卡的声音。
她循声偏过头看去。
路阔手里拿着碘酒棉签,以及一盒创口贴走了进来。
垂眸挨个看了看生产日期,确保无误后走过来,在她面前蹲了下去,将她受伤的脚从酒店软质的一次性拖鞋中哪里拿出来。
单手拧开了碘酒的瓶盖,拆了支棉签,偏着头蹙着眉头给伤口小心翼翼的消毒。
那块破得不大,但外翻的表皮,以及内里鲜红的血肉看得路阔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