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周祈年他们过来想开,都被他撵走了,就那几瓶,够买辆车了,主要是年份久了,大概率都是仅存的一瓶。
他垂眸看了看标签,站在榻榻米旁,将两只酒杯放下,用开瓶器开了瓶塞。
“啵”的一声,果香四溢,透着点甘甜。
清澈的酒液徐徐注入杯口,他只给她倒了酒杯的三分之一。
甜白口感甜稠,但酒精度偏高,不留意很容易醉人,而且她这个酒量,他是真不敢恭维。
之前某次他带她去周祈年他们场子里玩,中途他离开了一会儿,再回来时,她不知怎么就被劝着喝了几杯酒。
回去的路上吐了他一身不说,还一个劲说话,一晚上都没消停,给他折腾得够呛。
主要是,他也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事后她自个儿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褚云降看了看杯中果绿色的液体,端过来闻了闻,酒香参杂着果香,还带着丝丝甜意,轻轻抿了一口,口感居然还不错。
最后索性将杯中余下的一饮而尽。
路阔愣了愣,刚想阻拦,却已经为时已晚。
她又将杯子伸了过来,眨了眨眼睛,说道:“甜的,可以多倒点。”
路阔看了眼已经空了的杯子,又给她倒了三分之一,低声道:“好了,再喝你要醉了。”
她撇了撇嘴,嘀咕了句:“小气鬼。”
而后又打算一饮而尽,这次路阔眼疾手快,扣住了她的手腕,无奈道:“慢点喝,待会儿耍酒疯我可不管你啊。”
褚云降将信将疑,但还是把手放了下来。
玻璃杯底轻轻碰撞榻榻米的木质板面,发出“叮当”一声响,她继续转身趴回了窗边,一言不发地看月亮。
路阔放下酒瓶,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她今天心情不好,从他回来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。
他看了她片刻,忽然听她轻轻哼起了一段旋律,听了一阵,笑了起来,问她:“这首歌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?”
是《岁月如歌》的调子。
上次在海岛上,他还给她唱过。
褚云降脸颊靠在手背上,闻声缓缓看过来,两颊有些绯红,眼神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