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怒目圆瞪,赤红着脸:“好!好啊!你们父子俩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给我的惊喜大!路家的脸都被你们父子丢光了!”
路阔顿了顿,星眸如炬,拧眉道:“您别拿褚云降跟陈绛做类比,她们不一样,我跟我爸也不一样,您别看谁都脏。”
老爷子被气到一时说不出话。
“更何况,我也从来没觉得我爸跟我妈是完美的婚姻,一份利益,两个不幸的人,这就是您所坚持的门当户对?”他措辞犀利,眸中迸裂着星光。
老爷子闻言愣了几秒,神色依旧蕴着怒气:“不用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。”说完,又扭头看过来:“这孩子既然是路家的种,你要留下也可以,但这姑娘不可能进路家的门,你这辈子都别想,老路家丢不起这个人,爹不让人省心,儿子也不让人省心!传出去人家怎么看我们家?都找些不三不四,靠歪门邪道手段上位的女人?!”
陈绛与路父的缘起,也是源于一次补课。
路阔初中时各科成绩优异,但唯独写作不太行,拉分比较严重,也是老太太做了主张,给他请了写作家教老师。
而陈绛,就是那位老师。
那时候路母还在,但与路父的感情并不好,甚至可以说是恶劣。
加上那段时间,路母的身体也每况愈下,为了方便养病搬回了上海。
路阔住在老宅,路父偶尔回来探望二老,顺带看看这个自小他就不太管的儿子。
那时候的陈绛在上大学,清贫的身世,妹妹年幼,父母疾病缠身,她几乎成了家中唯一的劳动力。
那时候路阔虽说混,也不太爱上课,但还是一节课没落。
至少他并不排斥陈绛,老太太给的补课费很高,他上一节,人就能拿一节课的钱,就当是做好事了。
路远良第一次见陈绛应该是某次下了课,外面下了雨,老太太好心留人下来吃饭,路远良恰好回来。
两人堪堪打了个照面,陈绛那时候为人含蓄,低低唤了声:“路先生。”
路远良当时的反应路阔并不记得,他与父亲的关系向来不亲近,吃完饭就以和同学约了一起打球为由,出门了。
后来陈绛一直给他补了一学期的课,直到某一天,在老太太来送课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