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人面前做得周到就好。”
阮眠霜愣住了,才发现,自己与同辈们格格不入。
林氏打趣:“母亲,眠霜到底年长些,比小辈们稳重。”
安氏忙找补:“别说是眠霜,就是你,在我眼里,也是小孩!”
齐妙妙心思玲珑,哪能不知表姐是被书里的“食不语”忽悠了,立即给了自己一巴掌:“都是我不好,忘了表姐和家中姊妹不熟,光顾着和她们聊天,害得表姐插不上话。”
被一群人宽慰,阮眠霜只觉得心里头暖暖的。
萍姐儿攥紧筷子,更委屈了。
都是失礼,凭什么表姐能得到这么多人开解,她却要被呵斥!
可人在屋檐下,汪府不能回,她只能抱住国公府这条大腿,不得不将万般思绪压下。
用过午膳,齐妙妙拉着阮眠霜和妹妹们打叶子戏。
四人一组,分成两组。
叶子戏玩法多样,姑娘们都想玩自己擅长的,阮眠霜提议抓阄,表妹们点头同意。
可谁去抓又成了难题。
齐妙妙嫌她们太磨叽,随手抓了一个打开:“诗牌。”
丫鬟取出一副牌,每人取八张,四人落座,齐妙妙坐庄。
她摸出第一张,念道:“寂寞空庭春欲晚。”
阮眠霜:“梨花满地不开门。”
按照规矩,若开头的诗句不是最后一句,要顺着接下去。等接到最后一句了,以最后一个字或是词为主题或首字接一句新诗。
但这句诗似乎不太好接。
齐婷雪卡了半天:“门……门前流水尚能西!”
“这是诗牌,非词牌!”齐妙妙又开了新头,“满床清梦压星河。”
这回,齐婷雪接上了:“黄河远上白云间。”
“……”
姑娘们一个接一个,生怕接慢了显得才疏学浅。阮眠霜不疾不徐地接着,最后还得了第一。
她赢了,庄家就轮到她。
丫鬟洗完牌,还没发,齐尹淑撒娇道:“表姐,我们再抓阄吧!总玩一个没意思。”
齐临筠提议:“不如玩近来兴起的马吊牌?”
阮眠霜没意见,她最擅长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