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面子就丢尽了!”
贺氏倒不是为了黎惜考虑,只是她有一个女儿待字闺中,她不得不考虑伯府的颜面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大是大非前,贺氏不糊涂。
暨阳伯倒没想这么多,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外孙不能继承齐国公府。
按照大梁的爵位划分,国公比侯高一等,侯比伯高一等。
他可太想进步了!
“我记得,那被调包的嫡子似乎是一个病秧子?”暨阳伯的眸子转了转,闪过一道精光,“齐国公应该不想侯府绝后吧?”
贺氏觉着这是个好主意。
她和黎惜的关系不算好,自然不会反对丈夫的决断。
只是——
“夫君,妾身我听说,那病秧子的夫人怀孕了。”
暨阳伯牵起贺氏的手,深情款款地看着她:“那劳烦夫人走一趟。女儿怀孕,娘家人怎么不来探望?”
“确实。”贺氏笑着离开,派人备马车,准备出府。
等人走远了,暨阳伯冷下脸,唤来心腹:“齐国公多半察觉到那件事了。贺章不知上了我们的贼船,目前齐国公也只是试探。你派人以齐常益的名义拉走一批私盐,再引来璇玑卫查封,不要暴露我。”
“要拉走多少石?”
暨阳伯盘算了一下,上次运来的私盐还剩一千三百余石,其余都分销到各地了,按照契书,齐常益和阮孝平各占五成。若是大张旗鼓地行动,说不定会让齐国公将计就计地查到证据,不如就按照契书的股份来。
“不超过一百五十石。”
璇玑卫抓到一百五十石私盐,也能让齐国公头痛好一阵了。
人的精力是有限的。
齐国公忙着处理私盐一事,自然会忽视何氏身边的戒备,贺氏也能更容易做成那件事。
……
承恩侯府突发变故,阮眠霜也不能继续住在齐国公府。
午膳前,阮眠霜就坐上母亲派来的车驾,回了侯府。
两座府邸离得很近,阮眠霜还没把垫子坐热乎,马车就停了。
阮眠霜在梦雪的搀扶下,从容地走下马车,一道人影就向她扑来。她下意识抬腿蹬了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