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真怕你动了胎气。”
“多谢大哥。”何氏坐下,又觉得自己和外男在一个一间屋内,多多少少有些不合时宜,委婉道,“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齐常益也有事要忙,就坡下驴地离开了。
回了院子,齐常益确认没有人监视后,才唤来心腹:“去林府,让表哥找个理由查封了醉春阁,绝对不能让卞碧琴逃了。”
醉春阁是一所青楼,卞碧琴是醉春楼的老鸨,也是姜氏的密友。
姜氏这张牌没了,卞碧琴就是他查到那件事的最后的机会!
心腹应下,才离府一刻,就有下人来到东院替齐国公传话,要齐常益到书房议事。
齐常益应下:“我衣裳脏了,换身新的就来。”
怕耽搁太久,祖父会起疑,齐常益只用了半盏茶就换上了新衣,准备出门时,又有些不放心,转身回屋,从暗格里取了一份契书藏入袖中。
到书房时,姜姨娘已经被人五花大绑,扣押在一旁。
齐国公怒喝:“跪下!”
齐常益不卑不亢地下跪:“祖父可否告知孙儿,我做了什么错事?”
姜氏哭道:“是娘害了你!”
齐常益瞳孔微缩,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。
姜姨娘这么快就招了?
不对,姜姨娘既然是那群人精心培养、潜入国公府的,短时间内不可能这么快招供。
或许有诈!
齐常益故作疑惑地看向姜氏,神情有些怪异:“姜姨娘糊涂了?我的母亲是林氏。你个姨娘,哪有资格自称娘?二弟病了,您失智了?”
说话时,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的布置,在屏风后看见了一双绣着荷花纹的女鞋。
姜氏道:“你连我这个娘都不认了吗!枉我怀胎十月生了你!”
这回,姜氏说了长句,语调都变得急促而尖锐。
齐常益猛地发现问题,姜氏的声音似乎没有这么尖,语气激动时,声音反而有点卡痰。
这个姜氏是假的!
既然是假的,那一切的主动权就都在他身上了。
齐常益攥紧拳头,额角开始冒出大把大把的冷汗。突然,他一把抓住祖父的裤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