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儿听闻那龙吟草吃下去便会腹痛难忍,四肢僵硬,阿芜还能站在这里,定然没什么事!”
姜轻抿了抿唇,意有所指道,“阿芜妹妹,或许只是想让你们担心而已”
沈赐原先也怔愣在原地,倍感心慌,眼下听见这话,忙快几步上前扣住姜芜另一只手腕探查。
竟脉象平稳气息平和,果然没什么事情!
他先是松一口气,而后面色骤冷:“姜芜!你以为你用这种自杀的小把戏就可以骗过我们吗?你真是太幼稚了!”
祁画只觉紧掐着心脏的那只手缓慢松开,总算呼吸顺畅,渐渐冷静下来。
没错。
服用龙吟草虽然不会这么快死,但也绝不可能现在还面不改色地站在这里。
他攥着姜芜的手愈发用力收紧,清冷凤眼染上浓浓的失望:“阿芜,我以为你会改的。”
他一字一顿:“我以为你多多少少还心存良善,至少不会见死不救,没曾想你竟愈发顽劣,撒谎成性!你对得起轻轻,对得起被你害死的姜家人吗?”
“啪!”
一个巴掌印突兀出现在祁画面颊上。
姜芜气笑了。
迎着众人惊愕目光,她讥讽道:“我害死姜家人?谁说的?”
祁画抿紧薄唇,脸上已然有愠怒。
然而小姑娘不卑不亢,一双杏眸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:“姜轻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们是她的走狗吗?”
“祁画,你好歹活了这么多年,连头猪都知道凡事要讲证据,你有证据吗?”
姜芜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嗓音清脆:“我最后跟你们说一遍,姜家人的死,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姜轻污蔑我诽谤我!我告诉你,我不怕去登仙台!你尽管来找我!”
不等祁画反应,姜轻慌张上前,一把推开姜芜,颤抖道:“你,你还敢污蔑我,还敢对师尊不敬!”
她哆嗦着手,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块沾着血的玉石:“你难道忘了吗,若不是你贪玩拿走镇压妖祟的石头,爹娘和哥哥怎么会遭殃!这玉石可是从你身上找到的!”
原书中写过,这块玉石是当年姜轻害怕才偷偷塞给原主的,甚至不惜欺骗原主说这石头是娘的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