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窗,姜芜快速收起桌上灵石,一脸正色:“如何?四师兄可有听到些什么?”
“他们修为高,我怕被发现,没敢离得太近,不过”
慕晁细微拧眉道,“等他们走后,我去看了他们重新摆的阵法,和我们方才看的不一样,反倒跟那夜在陈家祖祠中看到的相差无几。”
他又道:“而且,我还听到”
“听到什么?”
“听到他们提到,姜家。”
姜家?
姜芜疑惑,“哪个姜家?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慕晁看着她,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总不能是你这个姜家吧?”
“”
姜芜总觉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。
当年血妖为非作歹,害死的人不计其数,姜家只是其中个例,应当不至于被人挂在嘴上才是。
除非,当年的血妖是特地被人引至姜家,阵法也是特意设的。
她脑中谜团愈大,一拍桌案起身道:“我再去看看。”
“今日再去瞧也来不及了,倒不如等等宗门大比。”
慕晁拉住她,“依我之见,若他们方才是故意设置错误阵法想害你我,就绝不会放过宗门大比这个好时机。”
姜芜觉得他说得有理,应道:“好。”
她眼睛转啊转,心中却另有思量。
修整至翌日清晨,清荷她老人家才姗姗来迟,待接上姜芜,崔仙长跟在后头紧张叮嘱:“姜姑娘,您可以一定别忘了啊!千万记得我的沧海云珠啊!”
“什么狗屁沧海云珠。”
清荷一袭红衣站在剑尾,抱着胳膊冷嗤一声,“老娘真想把祁画的头拧下来当球踢,真当大家都无事干的吗?全跑他那去参加拜师礼。”
姜芜凑在她身边:“那不去也成。”
“怎么不去?”
清荷哼一声,“他不就是想炫耀吗?我倒要看看,他祁画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