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知道了。
两人一人站里间一人站外间,换好衣裳这才开门。
果不其然,管家刚进门,锐利视线便在房中扫过,试图找到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。
确定什么都没有后,他这才行礼:“公子,若是身子好受些,还是尽早将仪式补全,免得让夫人受委屈才是。”
谢酝立马弱柳扶风地往后一靠。
姜芜眼疾手快扶住他。
他虚弱咳嗽着:“都怪你昨日给我吃的药,我这身子骨,是越发不好受了。”
姜芜泪盈盈:“相公,你千万不要出事啊,你要是走了,我该怎么办?”
“呸呸呸,怎能说这种话!”
管家等人面上慌乱,“那便等公子身体好了,再办也不迟,刚好老夫人从京城差人快马加鞭送来了药,公子若是身体不适,还是尽快服用吧。”
他说着,后头一人送上来个重工的木漆精致小盒子。
里头放着一颗圆不楞登的黑色药丸。
谢酝:“”
他站直,温和笑道:“我觉得我好了。”
“好了也要吃,老夫人说了,这药有益无害。”
“”
姜芜正呲着个大牙幸灾乐祸,管家又道:“少夫人刚刚进门,老夫人便也给少夫人求了一颗。”
说罢,旁边又有人拿出来一个木盒子。
姜芜笑容瞬间消失:“”
她扭扭捏捏上前,试图将两个盒子揣进怀中:“这样,我们晚点吃自己吃,还未用早膳呢。”
“吃了这个,今日就不必用膳了。”
管家眯了眯眼睛,“这可是老夫人的心意,少夫人为何万般推辞,难道是觉得这药有什么不对吗?”
姜芜无奈回头,和谢酝交换了下视线。
现在显然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。
她乖乖将药塞进嘴里,又塞给谢酝一颗,朝管家温温柔柔笑:“怎么会呢?娘的好意,我开心还来不及。”
见两人吃了,管家这才缓和神色。
“此药吃了,可能身子会有些发软,不过稍作休整就可恢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