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收了收,手中不知从哪变幻出一副针线,三两下缝好。
又将她袖子往上翻折了几次缝住,好让她露出手。
姜芜:“哇!大师兄!!你还随身带着这个。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
谢酝卷好剩下的针线,“男人足够持家,才能家庭和睦。”
“你生小孩的时候说一声。”
姜芜满脸崇拜,“阿芜好提前投胎。”
要是有这么个爹,她和原主肯定不会再过苦兮兮的日子了。
“胡说。”
谢酝轻点她额头,“阿芜要好好活着。”
“好啊你们四个,让你们在廊下反省反省,你们在这里玩起来了是不是?”
远处夫子从堂内走出来,呵斥道,“今晚,你们四个不许吃饭!”
说罢,气哄哄地走回去:“今天怎么回事,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。”
每次听到不能吃饭这四个字,姜芜都要把西邱道长在心里狠狠骂一遍。
她的糖醋鱼佛跳墙还有狮子头,全被没收了个干净。
“没事儿。”
慕晁走到竹林里,拿出跟人差不多长的剑,费力往地里一撬。
嫩笋便露出半个头。
他胖乎乎的脸笑起来:“四师兄给你烤笋吃。”
姜芜颠颠跑过去,馋兮兮道:“四师兄,你这样笑起来好像傻子。”
慕晁捂住胖脸:“我恨你。”
“那你们在这里玩,我和大师兄去看看这个幻境的破解之法是什么。”
贺逍和谢酝两人瞧着稍稍大一些,行动起来也方便。
反倒带上那两个小萝卜头,有些碍事。
“好~”
姜芜点点脑袋,从万剑冢里拿出白玉剑。
白玉剑老者想骂,瞧着小丫头软乎乎的稚童样子,硬生生把脏话咽回去。
而后循循善诱道:“用我挖笋,会不会太浪费了一些?”
姜芜抱着剑,满脸舍不得放下。
这么长一柄,挖笋肯定特别迅速。
白玉剑老者声音放得更轻更缓:“这样吧,你拿把青铜剑挖,他们更不容易坏,而且他们脏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