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昨日勾搭上了李府的小姐,就是今日勾搭上了张府的丫鬟,还有时不时找上门来的或大着肚子的孕妇,或带着龙子的妇人。
因此,才二十一岁便妻妾成群,他睿王府的后院都快赶上他的后宫了。
照这样发展下去,用不了几年,他睿王府妻妾之众多,龙子之众多,均可堪比他的后宫了。
连他这个帝王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繁衍能力。
“父,父皇,儿臣冤……冤枉啊,这信真的不……不是儿臣,是有人故……故意放进儿臣的机关匣子里,想陷害儿臣的。”
楚云睿吓得瑟瑟发抖,额上早已冷汗涔涔。
“二皇兄,你的意思是说,那封密信你并不知,而是有人故意放进你的机关匣子里,栽赃嫁祸于你的?”
楚云襄见睿王似乎并不像说谎,忙站出来问道。
“对对对,正……正如四皇弟所说,一定是……是有人栽赃嫁祸于我,我真……真的没有与北齐勾结,真的没有,父皇,请您相信儿臣。”
楚云睿涕泪横流,苦苦哀求道。
“就算你并不知那密信为何会放到你的机关匣子里,就算你真的没有与北齐勾结,那你睿王府那个暗卫唐远又是怎么回事?”
昭明帝神色冷冽,厉声质问道。
“父皇,儿……儿臣真的冤枉啊,儿臣是被歹……歹人栽赃嫁祸的,一定是那……那个唐远,他是北齐杀手雪狼,他欺骗儿臣……”
楚云睿跪趴在地上,浑身颤抖不已。
“你还好意思提那唐远!你还知道他是北齐杀手!你竟是非不分,愚蠢至极!”
一提到唐远,就又想起他与襄王差点被毒死的事,昭明帝顿时恨铁不成钢,一脚踹向睿王的屁股,“你知不知道,那次秋猎正是唐远将北齐第一杀手绝影带入了猎场下毒,差点将朕与襄王一起毒死!”
“父……父皇,儿臣知……知错,是儿臣一时鬼……鬼迷心窍,竟错……错信了那贼人。”
楚云睿听了,既惊愕又惶恐地望着昭明帝,充满愧疚的道,“父皇,都……都是儿臣的错!儿臣罪该万死!求父皇责罚!若儿……儿臣知道那唐远竟是北齐杀手雪狼,打死也不敢让他进睿王府,而……而且会亲手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