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身体绷得直直的,仿佛灵魂被抽走。
可偏偏在这时,他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。
似有若无地贴着。
他们明明抱了那么多次,却从没有这种感觉。
凝固的血液似乎被这一触感融化,一点点地沸腾。
林澈闭了一下眼睛,逼着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,很快恢复理智。
“我说,麻烦有点界限感。”
“……”
初夏倏地松开他。
刚才其实很想偷偷摸一下他的腹肌,但终究还是忍住了,不然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流氓。
短暂地“充完电”,两人都有些不自在。
初夏摸了摸滚烫的耳垂,柔声哄了一句:“我刚才的意思是,就算你是小狗,也是最可爱的那种。”
两人相处这段时间以来,初夏发现,林澈就算生气,那也非常好哄,一句好听话就哄回来了
然而这次不同——
林澈半眯了一下眼睛,神色微黯,“你错了。”
“我一点也不可爱,真想这么比喻我——”
“那我可能是狼狗,还是最凶的那种。”
初夏:……?
他平常散漫惯了,对什么事都不在乎,用未来的话说就是一个典型的“淡人”。
这还是第一次,他给了她危险的信号。
初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林澈也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,让她自己琢磨。
走之前,他又丢下一句:“所以你不要轻易招惹我。”
-
初夏回到宿舍,把钥匙放到桌子上。
然后拿出画本和笔,和新洗好的照片,准备继续给林澈准备礼物。
然而,拿起笔的一瞬间,她莫名又想到了他刚才的话。
“最凶的狼狗——”
初夏拿起两人在船上的合影,照片里,他露出极浅的笑意,在想起他平常的样子,左思右想,也想不出他和这个形容的适配之处。
他长相并不算狠厉的那种。
不过刚才分别前,他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,确实挺吓人的。
初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