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点解开,你们没听到吗?”
“解,解,马上就解。”
靠墙的这些人连忙慌张地把腰带给解开,双手紧紧拎着裤子,生怕掉下来,目光讨好地看着沈昱:“沈爷,这回总可以了吧。”
沈昱见这些人不能马上追过来,总算是松了口气,咬牙道:“我可记住你们这些人了,下次再让我遇上,小心你们的狗头。”
说完,双手一松,朝花鉴的屁股就是一脚,接着转身便跑。
毕甫这些人果然没有追上去的想法,先把腰带重新系好,扶起王浩跟花鉴,心里是无比的屈辱,这么多人抓一个,居然还被人给打了出去,今天这脸真的是丢尽了。
见沈昱已经跑掉,朱厚熜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,铁青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这三个小弟,恨恨地骂道:“没用的东西,连个伴读都打不过,真是丢人。”
骂完,朱厚熜转身就走,留下三个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。
到了外面,朱厚熜解下自己的马,一付垂头丧气地往王府走去,自己这次可谓是跟沈昱撕破了脸,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该怎么面对他。
打吧,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。
谈吧,人家现在也未必会理自己,说不定再把这件事捅到母妃那里,自己可就麻烦大了。
朱厚熜并没有注意到,当他路过街边的一间药铺时,一双眼睛立刻盯上了他。
出了酒楼,沈昱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,身上无处不在疼痛,刚好前面有些药铺,自己便进到里面,都不用讲情况,铺子里的郎中便给自己开了一付药,多亏身上还剩下点钱,付清了药钱刚想出门,沈昱就看到朱厚熜牵着马从面前走了过去。
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。
沈昱拎着药就跟了上去,脑子想着要不要上去揍他一顿,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,他可是兴王世子,自己要是当街把他给揍了,别说是自己必死无疑,怕是连老娘跟弟弟都逃不过去。
还是算了吧,毕竟自己还要在王府吃饭,跟世子的关系闹僵了,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。
沈昱寻思着要不要上前跟朱厚熜把话讲清楚,大不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自己老老实实赚上三年的钱,拍拍屁股走人,大家谁也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