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这里有客人,我还是先等等吧。”
“等什么等,夫子现在怕是巴不得你进去呢。”老人不屑地朝文夫子对面那些人瞪了一眼,拉着沈昱便朝客厅走去,人还未至,便已经大声喊道:“二爷,沈昱来了。”
“哦?”正摆着公式的面孔应付这几个人的文顺一听沈昱来了,眼睛顿时一愣,连忙扭头朝外看去,果然看到沈昱从外面走进来时,自己哈哈笑道:“你呀你,怎么走得这么突然,也没跟我说一声。”
沈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低声道:“事出匆忙,故没来得及向夫子告辞,望夫子原谅。”
“要是别人,我才不会原谅,可是你嘛……这次就算了,不过要给我弹几首新曲赔偿才行。”文夫子一改在王府中刻板的形象,嘻笑之间便是多了几分人间味。
“能拜在夫子门下,莫说是几首,就是几十首也弹得。”
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,落在别人眼中却成了嘲讽,对面那富态的男子终于忍不住了,冷笑道:“刚刚文夫子不是说自己不收徒吗?怎么我们还没走,你就已经变了卦?若是嫌弃我们给的银子少,你可以随便开价,我邢士杰绝对不会皱眉头。”
什么事情怎么一到了这些人嘴里就变了味道,文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面色冷峻地扭头看了一眼,淡淡道:“刚刚我跟邢员外已经说得明明白白,在下淡薄名利,不喜收徒,所以才不愿意耽误令郎的前途,至于沈昱嘛……乃是我早就已经看好的弟子,而且实不相瞒,他有许多长处连我都比不上,所谓师徒,不过是挂个名罢了。”
文顺这般实在的人,哪会找理由去骗人,可是偏偏他实实在在的话却并不被对方所理解,那邢士杰忍不住冷笑道:“文夫子不想收我儿子就干脆直说,偏偏找这么离谱的借口,我就不信,他十三、四岁的少年,有哪里能比得过你。”
“既然邢员外不信,那就算了,忠伯,送客。”似乎除了面对沈昱时文顺还有些笑脸,对于别人总是摆着一张刻板的脸,刚刚送沈昱进来的老人上前,笑眯眯道:“几位,请随我来。”
这么轻易就被赶了出去,那邢士杰自然不甘心,看了文顺一眼,又看了看沈昱,冷笑道:“就凭你?哪里抵得上我家麟儿半分,真是笑话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