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烧了彭白献上的长生秘法,对长生盏不应该没有影响。
回想白天时看到长生盏的特异之处,我便伸手掀开罩子,拿起长生盏翻看碗底。
碗底簇新那处也变也破旧不堪,四个字灰呛呛没了颜色,缺胳膊少腿,而且还有一道裂隙出现在碗底正中,恰好将四个字居中分成两部分。
这个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。
我这正看着呢,忽听身后有人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这一声来得好不突然,吓得我一激灵,差点没把长生盏掉地上,扭头一瞧,却见是照顾祝春晓的那个老阿姨,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,僵得仿佛个木偶。
“我睡得不踏实,做了个噩梦,来看看长生盏有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我解释着,心里却有些犯嘀咕,这位阿姨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?
这样想着,我就下意识往她脚下瞧了一眼。
这一瞧不打紧,当时背上的寒毛就竖了起来。
她踮着脚呢。
脚后跟离地,只用两个大脚趾的尖端点着地。
对于正常人来说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动作。
专业的芭蕾舞演员或许能短时间办到,但那得是整个脚背绷得溜直才行。
可这位阿姨的脚背明显松松垮垮的,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用,点在地上的大脚趾根本就是虚虚地应付着!
看起来就好像被牵吊着的提线木偶。
“晚上不要到处乱走,回屋休息吧。”
阿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我缓缓抬头看向她。
从下面看过去,她的脸色明显白得不正常,简直好像画了张白纸般,看着我的两眼,眼珠一动不动。
我慢慢将长生盏放回原位,盖好罩子,再慢慢站起来,冲着阿姨笑了笑,“好,我这就回屋了。”
“别再出来了,祝教授这屋里的好多东西都是有来头的,碰坏了不好办。”
“知道了,谢谢阿姨!”
我倒退了几步,离着阿姨稍远一些,反手握住了窗下架子上的环首刀,拇指一推刀柄,刀身弹出一小堆。
光亮若水。
阿姨冲着我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