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辟邪镜和祝春晓画的几道符都拿出来,走到老乔身前,摆在地上,看着他说:“老乔,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儿上,能给我讲一讲这是怎么回事儿吗?”
至于这一年多的交情,就不用提了,啥交情有了眼下这番折腾也都干干净净了。
“你逃不掉的!”老乔愤怒地大吼,“踏上了桃源径,没人能回头!我诅咒你,诅咒你永世……”
我赶紧拿起张符贴到他的嘴上。
这符是干啥来的?净神安心,还是什么?记不住了,先试试再说。
符一贴上,老乔立刻发不出声音来,唔唔地大叫。
我一看好使,登时大为安心,又拈起一张符,对他说:“咱能好好说话不?相识一场,连好好唠两句都不行吗?”
老乔瞪着我,继续唔唔唔。
我试探着把他嘴上粘的符摘下来,他立刻大叫,“诅咒你永世不……”
赶紧把符粘回去,继续堵住他的嘴。
看来是没法好好交流,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一切的答案了。
我便把那几张符全都贴在他身上。
他就不能再动弹了,只有身上的肉芽还在疯长。
最后只剩下那面破碎的辟邪镜了。
将镜面对准他。
老乔还算完好的眼睛里终于现出惊恐,如果能动的话,一定是挣扎得更厉害了吧,可现在他只能跟棍儿一样承受着辟邪镜的照射。
辟邪镜没有放射出任何电影特效般的光芒,但只是那么一照,老乔身体上冒出来的那些肉芽就缩了回去,身体仿佛遇到日头的冰雪般快速融化,眨眼工夫就只剩下一副苍白的骨架。
咯啦一声,破裂的镜面粉碎,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背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