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钱的!
别以为普通净宝就没风险了,一样风险很大的。
我掂了掂手里的环首刀,又摸了摸腰间的那包香灰,给自己鼓了鼓劲儿,也不多说,跟着冯晓光就往实验室走。
在走廊里,抬头瞧了一眼,倒影里果然还是没有冯晓光。
都说没有影子的是鬼,可冯晓光这样却不太像鬼,这里面必定有蹊跷说道。
现在只希望祝春晓别出问题。
可老话说得好,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跟着冯晓光往实验室里一走,我心里不由暗暗叫苦。
这下麻烦大了!
实验室里格局大变。
所有的仪器都被胡乱堆到了角落里。
一张张操作台分摆两列,间距半米,操作台上摆满了烧杯、量杯、高脚杯、培养皿等等,里面都装着深深浅浅的清水。
每张操作台后面都站着个研究人员,防护服都脱了,穿着自己的衣服,正笑吟吟地举着烧杯量杯,推杯换盏,一副正在宴饮的架势。
不过没有站场中的跳舞的,也没有音乐,背景音放的就是我刚刚讲述的噩梦中彭家宅子的录音。
祝春晓居中而坐,面前摆着的操作台比别人的都大,杯杯盘盘的也比别人多,身上披着件宽宽长长的素色袍子样的东西,仔细一看,好嘛,是个窗帘。
她也笑吟吟地举着个大号烧杯,看到我跟着冯晓光进来,便遥遥举杯道:“君来何迟也,且请上座共饮!”
说完,指了指离她最近的位置。
那里有张操作台,没人占着,台子上没那么多东西,只摆了两样,长生盏与安魂鼎。
明明已经裂成两半的长生盏居然复合归一,里面还有一汪浅水!
这场景虽然滑稽,但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我不由寒毛倒竖,就琢磨,她们一会儿要是变身的话,我是砍呢,还是不砍呢?
站到操作台后面,端起长生盏装模做样地跟着一起举杯,当然喝是不敢喝的,谁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,只是沾沾嘴唇,借机仔细观察了下手里的长生盏。
这一看,倒是看出点问题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