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过去一脚踢碎播放的录音机,看了看端在手里的长生盏,冷笑一声,重重往地上一摔,啪的一声脆响,碎成八瓣,片片都变得暗黄破旧。
碗中的清水洒了一地。
隐约听到一声绝望的吼叫,不是很清楚,模模糊糊的,倒像是直接在脑海里响起来的。
我还有些不放心,上去对着长生盏的碎片就是一顿踩,踩成再一堆碎末末才算住脚。
就不信了,都碎成这德性,还能再复合!
踩完之后,我又觉得有点心虚。
这玩意可是特珍贵的古董,在祝春晓住处的时候,这帮子研究员对着那两瓣碎碗茬儿两眼直冒绿光,拾起来的时候,八个人一起动手,生怕再掉一个渣儿。
这玩意能从唐朝或者更久的时代一直为祸到现代,除了能迷惑人心之外,也是因为太过珍贵,谁都舍不得破坏吧。
如今被我这么毫不怜惜的踩稀碎,这帮子研究员要是回头清醒过来,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打稀碎给长生盏报仇?
我赶忙往四周看了看,确认这实验室里没有监控后,就随便拖了个研究员过来扔在那堆碎渣子上,然后一溜烟地跑出实验室,先去楼梯口瞧了一眼。
楼梯果然回来了!
这是问题解决了吧。
我心头稍松,转回实验室,把门掩了个缝,趴在门缝上往里瞧。
要是再多过一会儿,他们还醒不过来,我就打120,送他们去医院。
可也就三两分钟的工夫,屋里的人就纷纷起身,一面摸着被敲过的地方哎哟哎呀地叫着,一面四下观看,相互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我立马溜回到办公室,掏出pad,做认真学习,全不知情状。
没多大一会儿,就隐约听到实验室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哭喊声,闹得动静那叫一个大啊。
我就不能装听不着了,赶紧又跑回去。
进了实验室,就见一堆人围着长生盏的碎末末在那里放声大哭,一副活不起的架势。
祝春晓又坐回到了轮椅上,脸色难看,见我过来,就招呼我过去,问我刚才有没有听到实验室里有什么特别的动静。
我茫然地表示什么动静都没听到,就听着这帮人哭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