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不同,再抽出一截环首刀瞧,锈迹斑斑没变化。
这库房就在办公室边上的拐角里,单独一个带防盗门的小房间,安的密码锁。
进了房间,把三样东西放到架子上,又按祝春晓的吩咐,把环首刀安置到窗下的架子上。
我问夏思雨这么摆对不对。
夏思雨却说她不懂净宝术,不会看这个,既然是祝春晓这么吩咐的想来不会有错,然后又催促我赶紧回去,不放心祝春晓一个人在更衣室。
我把环首刀摆了又摆,还是觉得不满意。
夏思雨不耐烦了,连声催促不停。
我说她,要是着急的话,就先回去,我得先摆明白了再说,镇器摆放很有说道的,摆得不对万一没有效果,不是麻烦了。
如此摆了足有十分钟,直听到楼外传来救护车的声响,我才和夏思雨离开库房。
回到更衣室没有一分钟,带着担架的护工和随车医护就呼呼啦啦跑上来,抬起祝春晓下楼上车回转医院。
我和夏思雨都跟车一并过去。
等到做完一应检查,安置住到病房,挂上药瓶,全都消停下来,已经是三点多,眼瞅着天都要亮了。
夏思雨又困又累,趴在祝春晓床边直打瞌睡,我就劝她先去旁边的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儿,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儿,我在旁边看着就行。
我们包了个两人间的病房,为的就是方便休息。
夏思雨实在是撑不住了,在旁边床上倒下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。
我在祝春晓旁边坐了一会儿,也觉得困得受不住。
整两天没合过眼了,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。
眼皮正越来越沉,脑袋不受控制地往下一低,再一睁眼睛,好嘛,桃花飘飘流水响,这地方我熟,桃源小径嘛。
这诅咒不解除,以后是不是只要一睡觉就得梦到这鬼地方?
我下意识往身边摸,却摸了个空,这才想起来这几天时刻在身边的环首刀留在了仓库里当镇器,没带过来。
虽然是做梦,但我知道环首刀不在身边,在梦里居然也就没有,这也算是潜意识的影响不成?
没有家伙傍身,我这心里就有些不托底,四下打量,却见桃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