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活做着不如厂里的工时间长,入冬就都停了。”
夏思雨叹了口气,突然就念叨了一句,“金鳞岂是池中物。”
我听着就有点心虚,又觉得人不可貌相,万万想不到小夏同学这学貌兼优还武力值超强的,居然也喜欢看这种不正经的网文。
但转念一想,可能是我想岔了,她这是夸我有能耐呢,当时底气就足了,笑道:“这可称不上,就是平时遇事儿吧,喜欢东想西想,凡事儿多想点总不会有错不是。”
要不是有这习惯,之前也不可能逃过何志超和祝春晓的算计。
夏思雨没再说什么,只问我接下来准备先做什么。
我说:“想要先处置蝼窳,就得验证一下,它们是不是过不这个广场,再往熔岩河上游探查一下范围有多远,只要确定它们行动受限,就可以从彭家地穴入手,逐段清除,就算不能一次性清除干净,也要准确地把它们压制在一个限制范围内,等候一起处理。”
蝼窳这东西虽然看着造型可怖,但处理起来真正麻烦的怕它们扩散到地面进入居民区,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
我们两个简单地商量了一下,便沿着熔岩河边绕过那只巨型蝼窳,重返乱石滩,在地缝崖壁上捉了一只蝼窳带回来扔到广场上。
那蝼窳本来是处在静止休眠状态,但往广场上一扔,便立刻苏醒过来,痛苦地翻滚着。
随着翻滚,它的身体表面开始快速融化腐烂,不停发出刺耳的尖厉鸣叫。
它这一叫可不了得,却把边上那只不动的巨型蝼窳给惊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