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，答应不是，不答应也不是。
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他，啷个办哦。
晏亦川越想眉头皱的越紧，谁来救救他，天降一个感情大师指导他一下好吗。
纪瑾渊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晏亦川等他的回复，所以晏亦川有什么微表情都被他收入眼底，但依旧不太清楚对方是怎么想的。
晏亦川思来想去，决定还是先问问他想问的一个问题：“你为什么会突然在现在跟我说这个？”
纪瑾渊一愣，以为晏亦川不开心了，“怎么了，是我这样让你觉得讨厌了吗？”
晏亦川：“？”
他不是，他没有，这人什么脑回路，自己啥时候说讨厌他了啊。
难不成是自己的眼神中出现了冰冷的恨意？
呃，好离谱。
那真相只有一个，就是：纪瑾渊的智商是时高时低的。
内心戏上演了一大堆，晏亦川才想起来用嘴说话了。
“不是，我只是好奇，想问问。”
吐槽归吐槽，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的。
“因为……这不是个很好的机会吗，云岩宗和祈月宗离得不近，我平时也没什么时间出远门，这次能来祈月宗找你算是很难得了，如果我这次不说，那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了。”
纪瑾渊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。
晏亦川听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让纪瑾渊跳槽来祈月宗。
第二反应是，他是宗主，跳什么槽，职位最大的那个跳槽叫被收购吧，去给更大的当小的。
感觉自己的智商被影响了。
“哦。”晏亦川故作高冷的回道。
纪瑾渊一时间没有回答，周围一下子陷入了安静，只听得见外面树梢上的鸟一下一下的叫声。
“所以……”
平时的纪瑾渊干脆果断，要说什么话，要做什么事，都是毫不拖拉，可是现在，他却犹犹豫豫的。
“所以？”
晏亦川用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……”
“……纪瑾渊，你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吗？”
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