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新生的金纹,“要伤自己,得先剖开我的血肉。”
黎知许忽然抬腿环住他腰际,狐眸泛起水色:“那师尊可要守好了……”故意用愈合的腕痕磨蹭对方心口,“这里,还有这里——”指尖划过池易卿绷紧的腹肌,“都归你管。”
“阿许,我想……”
池易卿的话还没说完就先被黎知许手动闭麦,“不,师尊你不想。”
黎知许他只是想撩却还没准备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奈何池易卿这个禁欲系师尊不知道是打开了什么色气开关,黎知许越这样,他就越不想放过。
“阿许上次不还说觉得为师很能忍吗。”
“嗯,对,所以师尊继续保持。”
池易卿喉间溢出低笑,指尖突然凝出冰晶,顺着黎知许脊椎滑进腰窝:“继续保持?”他故意模仿对方先前的语调,“阿许教教为师,这冰火两重天的功课该怎么修?”
黎知许被激得翻身要逃,腕间金纹却突然发烫。九百道护身咒化作金丝雀绕着他啾啾直叫,似乎在笑他。
“叛徒!”黎知许指着自己手腕上的咒印痛心疾首,“我才是你们主人!”
“现在我们是共生咒印。”池易卿从袖中抖落件鲛绡寝衣,“穿这个,或者……”他指尖燃起幽蓝火焰,“穿我身上这件。”
黎知许盯着对方早已散开的衣襟,突然觉得喉咙发干。那件月白寝衣如今就靠一根丝绦维系,若隐若现的腹肌上还留着方才被他抓出的红痕。
现在脱和待会被撕有什么区别!这跟问“清蒸还是红烧”的狡猾选择题有什么区别!
他悲壮地伸手去接鲛绡衣,九百护身咒却突然集体罢工。金丝雀们叼着布料呼啦啦飞满屋,愣是把轻薄的鲛绡扯成漫天蒲公英。
池易卿闷笑着把人罩进自己的外袍:“看来它们也觉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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