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燎出个爱心函数图：“不若我教你……”
“这是高考数学！”黎知许一把抢回了笔，“直接用韦达定理就行，哪用扯什么心法！”
宋宴倾凑近时碰翻了拿铁，褐渍在压轴题旁晕开：“这不是当年让我扣了2分的那道……当年我算了老久，”他突然噎住，指腹摩挲着卷面上某处批注：“等等，这个用齐次坐标的解法，十年前根本不存在！”
晏亦川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：“今早六点看《几何原本》突然想到的。”钢笔尖在晨光中闪过冷芒，“其实用grbner基消元更……”
“停！”两本不知从哪变出来的《五三》被同时拍在茶几上，黎知许捏扁了空咖啡罐，“清晨七点半，两位曾经的省理科状元在系统空间研究九年前的高考数学——这画面放到知乎能拿万赞你信不信？正常人谁会拿高考题当早餐？”
晏亦川慵懒的靠在沙发上，“你一起的话就三位了。”
宋宴倾突然抽出张空白答题卡：“等等，你连当年考场上的辅助线都还原了？”他指着压轴题旁工整的极坐标变换，“这严谨程度，笛卡尔看了都要点赞。”
“要试试么？”晏亦川变魔术般推出两套绘图仪，“我让七七准备的高考标准作图工具。”
“……”
全息投影在墙面上展开2018年全国1卷数学第20题（解析几何压轴题）：
【已知椭圆c: x2\/a2+ y2+b2= 1 (a ＞ b ＞ 0) 的离心率为，过点(1, 3\/)。
（1）求椭圆c的方程；
（2）设直线l不经过点p(0,1)，且与c相交于( a, b )两点，若直线pa与pb的斜率之和为-1，证明：直线l过定点。】
黎知许的冰美式在悬浮杯垫上晃出涟漪：“靠！这不是你刚写的那道？18年那道让我复查了三遍的鬼题！”他戳着全息屏里跳舞的椭圆，“该死的题，当年我算了快一大半的草稿纸，才写完，那05好像就扣在这道题。”
晏亦川的钢笔尖刺破悬浮屏上的参数迷雾：“设直线l的斜率为k，方程为y=kx+，联立后代入椭圆方程……”代码流突然具象成金色矩阵，“当=3k-2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