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品袋哗啦啦倾泻,“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!”他抄起沙发毯裹住自己,毯角绣着的卡通龙突然开始眨眼睛。
“嗯,我说过的。”江余指尖缠着对方散落的黑发,“我喜欢你。”年年突然打开音响,唢呐版的《今天你要嫁给我》震的吊灯摇晃。
宋宴倾攥着皱巴巴的沙发毯边缘,衣襟下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。他避开江余灼灼的目光,指尖无意识抠着毯角绣的云纹:“……”
江余忽然膝行半步,赤发扫过茶几上未拆封的薯片袋。他伸手勾住对方滑落的发带尾端,红宝石耳坠在颊边轻晃:“阿宴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黎知许猛地用杂志挡住下半张脸,宽袖下肩膀可疑地抖动。他抬脚轻踢晏亦川的小腿,示意对方看江余绞着衣带的指尖——那截雪色缎子快被拧成麻花了。
“你说真的啊?”宋宴倾忽然抓过靠垫抱在胸前,白金色锦缎下摆被压出凌乱褶皱。他耳后未束起的一缕碎发被空调风吹得乱翘,像炸毛的猫尾巴。
江余突然松开发带,赤发如瀑垂落遮住半张脸:“当然是真的……”他尾音发颤,腰间玉佩穗子缠上宋宴倾的蹀躞带,&34;原来阿宴一直当我是在说笑吗?&34;
晏亦川用折扇戳了戳黎知许的腰侧,月白衣袖下露出憋笑憋红的手背。三个小系统在吧台后咬耳朵,团团手里的西瓜勺差点掉在地上。
黎知许凑近晏亦川小声道:“作为视帝,这演技我自愧不如。”
他猛地合上杂志,广袖带起一阵风。他挑眉望着江余颤抖的肩线和泛红的指尖,端起茶杯猛灌一口——结果被自己呛得直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