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找她假睫毛掉哪了。”
“所以二位现在算谈恋爱?”晏亦川的折扇突然变成话筒,递到宋宴倾沁汗的鼻尖前。
宋宴倾盯着话筒上跳动的桃心投影:“我?和谁?”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咬破的唇角。
晏亦川的扇尖突然转向江余,“和刚刚法式深吻把你亲到腿软的那位。”
宋宴倾忽然舔过水光淋漓的下唇,眼底掠过恶作剧的流光:“来,我跟你亲。”他白金衣袂如云展开,整个人朝晏亦川倾去。
晏亦川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他,笑着后仰靠在沙发背,月白衣袍下的长腿交叠着纹丝不动,任由对方带着侵略性逼近。
赤色流火突然席卷而来。江余拽住宋宴倾后腰蹀躞带,鎏金带扣在掌心烙出红痕:“不要跟他亲……”他赤发间金铃乱颤,红衣下摆的金凤委屈地蜷起翅膀。
宋宴倾突然反手扣住江余手腕,就着被拉扯的姿势扭头轻笑:“我开玩笑的,你真信啊?”
“那……不然呢?”江余腕骨泛起薄红,红衣上的金线凤凰随呼吸起伏。吧台后传来“咔嚓”的偷拍声——年年操控全息屏截取了画面。
晏亦川用折扇挑起滚落的葡萄:“所以二位这算谈了吗?请宋老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不算,当然不算。”宋宴倾突然抽回手。
江余撑住沙发背俯身,赤发扫落几粒瓜子:“谈是什么意思?在一起吗?”红衣下摆金凤尾羽擦过对方膝头,“阿宴不跟我在一起吗?”
“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?”宋宴倾后仰陷进抱枕堆。
“我们都亲了……”江余握住他脚踝,掌心薄茧擦过锦缎云纹。三个小系统同步举起手挡脸,指缝间闪着晶亮的眼睛。
宋宴倾挑起对方下颌:“都是成年人了,亲一下怎么了?”发带突然松脱,黑发如瀑散落肩头。
——
哈喽,我已进入全面摆烂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