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在通风管道上擦出静电火花。
李娜的光谱仪突然发出蜂鸣声，荧光在视网膜上跳动成旋转的dna链——茶水间的全息屏上，有个工牌编号在反复闪烁。
“采购部实习生。”李娜用牙齿撕开能量胶包装，“上个月转正的。”监控画面里戴黑框眼镜的男生正在删除云端记录，全息投影的数据流在他颤抖的指尖断成乱码。
梁晓萱的磁悬浮轮椅碾过冷却管道的冷凝水：“他修改的采购单里有纳米涂层参数。”轮椅扶手上弹出全息投影，五十七组数据像中毒的萤火虫般忽明忽暗。
电梯井的蓝光突然暴涨。
戴黑框眼镜的男生突然扯下工牌，全息屏上的采购单编号正在诡异地自燃。
李娜按住梁晓萱的手腕：“他后颈有磁控溅射机的校准纹身。”
实习生窜出后门时撞翻了自动贩卖机。
梁晓萱的轮椅在沥青路面划出两道冰晶，李娜的防护面罩凝结着呼吸产生的白雾。
街角广告屏突然闪烁三下，男生的黑框眼镜映出某个倒计时。
“他在往旧工业区跑！”李娜的磁悬浮靴擦着生锈铁轨疾走。
梁晓萱的铭牌突然共振，纳米沟槽渗出暗红色荧光——前方五百米，废弃仓库的排风扇正喷出淡蓝色蒸汽。
实习生突然踉跄着扑向消防梯。
梁晓萱的轮椅在生锈钢架上撞出火星，李娜的光谱仪捕捉到通风管道残留的纳米金刚石粉末。
她们听见金属撞击声从头顶传来，像有人把扳手摔在量子计算机主板上。
冷凝水滴在李娜的防护面罩上。
梁晓萱透过生锈管道的缝隙，看见实习生正把加密芯片按在胸口。
阴影里伸出戴着磁控手套的手，指尖跳跃着熟悉的拓扑结构蓝光。
“你以为删了监控就能活？”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让通风管道震颤，“当梁晓萱升职那晚，你的虹膜数据就已经……”
李娜突然掐紧梁晓萱的手腕。
神秘人转身时，防毒面具的呼吸阀闪过公司三年前的旧版标志。
梁晓萱的铭牌突然发烫，纳米沟槽拼出被开除员工档案编号——正是当年因数据泄露被她举报的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