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？你认识吗？”
“你看看他穿的是什么衣服，你……”
后边的话，江红军说不下去了，他也自知失言。
现在是农工一家亲，越穷的人越有道理，江红军那一两句话要是传出去，是能被有心之人扣上一顶大帽子的。
到时候，江红军这个钢铁厂厂长的位置可能会坐不稳。
到那时，他穿的衣服可能比现在的顾向北还不如。
顾向北垂眸看了下今日自己的衣着，这次来京市，是有秘密任务，他自是不会穿上军装，也不会穿得格外板正，是把他爹前几年的衣服拿出来改改穿穿的，满是补丁。
昨晚还在山里熬了大半宿，裤腿上、衣袖上有草屑、泥土，还有些不知道在哪染上的脏污。
顾向北抿了下唇，他现在的形象确实算不上好，眼底，也不知道有没有乌青。
他早上离开审讯室时，没有照镜子好好瞧上一瞧。
要是知道今天能遇见江小乔，顾向北一定会好好拾掇拾掇自己。
在顾向北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，江小乔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。
江小乔在等，在等顾向北给出一个答案。
和江小乔对上目光的顾向北心中一紧，他的喉结滚了滚，心脏紧张到心跳漏拍了两三下。
漏拍过后，是更加狂烈密集的心跳声。
“江知青，我有三个孩子要养，结婚的话，我们家会立刻分家……”
“你愿不愿意娶我？”
江小乔打断了顾向北的自我介绍，再次问了一遍。
“小乔，你在说什么？！”
江红军上前来，想拉过江小乔的手。
“大庭广众的，你把手松开，这位同志，对不住……”
顾向北挡在江小乔面前，他是背对着江红军，和江小乔面对面的姿态。
“我愿意，我愿意和江知青结为革命伴侣。”
那些前辈们在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，不是没有成家的。
他，他回去就去打报告。
若是这次再错过江小乔，顾向北一辈子都会看不起自己，他会痛苦一辈子的。
怎么能，怎么能明知道心爱的女孩遇到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