峙几个来回后,一位青年跑的气喘吁吁,终于是姗姗来迟。
“徐络?!”
这下轮到飞燕惊讶了。
这人不正是该留在外面等候白虎堂堂众接应,那个贪生怕死的徐络吗?
“左护法?”
徐络只闻其声,未见其人,左看右看,终于低头在艾尔海森身后发现了飞燕的踪迹。
真是惊奇,就左护法这个武功,居然还能完完整整站在这里,看上去好像也没怎么受伤。
但现在不是好奇和叙旧的时机。
“艾管事,”徐络平复呼吸,对着女子行了一礼,汇报道,“已按照您的指示,将玄武堂少主唐风流生擒关押,等候发落。”
“做得很好。”艾青挥手示意他退下,很是满意地笑道,“若你不是白虎堂的人,我倒是想把你挖来我手下办事。”
“哈哈,”徐络干笑两声,不着痕迹的往后缩了缩,生怕艾青看中他,“多谢管事厚爱。”
“赖堂主,”艾青看向赖玉龙,眼中带着挑衅,
“如此你还有往日的底气吗?”
“呵,”赖玉龙冷笑一声,“艾青,你们不惜以■■■为饵,原来是为了将我这青龙堂堂主除掉。”
“倒是我赖玉龙高看你们了。”
他在青龙堂内威望,无人可替代。若是除掉他,青龙堂必大乱,没了他的青龙堂,等同于‘组织’自断一臂。
“赖堂主说笑了,”喜雀接上话,“我们可干不出这种卸磨杀驴的蠢事。”
“只是白虎堂堂主在你这儿差点丢了性命,于情于理,你总该给个说法。”
“我们和艾管事,正是为讨个说法而来。”
“说法,有什么说法!”赖玉龙大喊,歇斯底里,“犬子已然身陨,还要什么说法?”
“若是真想让赖某把这条命交出去,大可不必如此弯弯绕绕!”
“什么?”喜雀和艾青同时一惊,“赖青云死了?”
虽说赖青云之死本就在计划中,但她们还未发力,赖青云怎么就先死了?
躲在艾尔海森身后的飞燕:“……”
小丫头如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她还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