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缝制的合身衣服,书包里有爹受着累跑去城里为她买的笔墨课本。
就连门外的风都知道。
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。
——
昏暗的地牢,阳光都照不进来,只有一盏幽幽的烛火跳动着,忽明忽暗。
少女带着脚镣,就这样靠在角落,面色无悲无喜。
“■■■,”白岩琅高昂着头颅,踢开地牢的门,笑的小人得志,“这几天在这里感觉如何?”
“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价!”
“原来就是你能做到的极限吗?”少女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。
“你!”白岩琅指着少女,气的发抖。
可被她一把扭断的右手还在疼,他也因此不敢靠近少女两米之内。
无牵无挂的疯子,无所顾忌最可怕。
谁知道她还能干出来什么事呢?
“白岩琅,你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村里同龄的孩子。”
少女抬头,看向白岩琅,神情并不狰狞,但看的白岩琅头皮发麻。
“他们被我揍过后,也是像你这样哭着去跟家里告状。”
“此后……”少女站起身,她的身形并不挺拔,但自有一种气势,拖着脚镣行至白岩琅身边,吓得他捂住右手一哆嗦,
“我见到一次打一次。”
她拖着沉重的脚镣行走,每一步都走的缓慢而坚定,她从白岩琅身边走过,走出牢房门。
“■■■!”白岩琅大喊她的名字,发出咆哮。
少女并没有过多的反应,她神情似乎总是这样淡淡的,所以也被同行戏称‘冷面刽子手’。
“你不过只是我白虎堂养的一条狗,有什么拽的资本!”
白岩琅最看不得她这副高傲的模样,看不惯她挺直脊梁的模样,一把将她拽回来,
“被捡回来的畜生,就该有畜生的模样,”白岩琅手指点在她的胸口,“你以为稍微有点本事,就能爬上桌子翻身当人了吗?”
“不要以为露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,自己就真的那么干净。”白岩琅冷笑一声,“你的手上沾染的鲜血,这辈子都洗不掉。”
“还记得你杀过多少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