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组织’中并不缺少聪明人。
但有些蠢货总喜欢自作聪明,自以为能瞒天过海,赚的盆满钵满,可大多数情况下只会满盘皆输。
而唐风流就是这样一个蠢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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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朱雀堂前后两代四人一鸟围桌吃着糕点,共同商讨分析这发生的一系列事情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青栾恍然大悟。
“对嘛,唐风流那孙贼就是焉儿坏。”朱雀堂的左护法名叫胡炎,也是个高大耿直的汉子,“这下我们可被他坑惨了。”
“一门心思不用在正处,尽想着投机倒把。”右护法叫余峦,正是当时使音波功的人,“这种人只会害人害己。”
“他这一步棋走的又狠又急,”喜雀总结道,“把‘组织’派给他的权利拿来报私仇,只能说愚蠢透顶。”
“嘬嘬嘬,现在玄武堂那只老王八可就惨咯。”胡炎双臂交叠垫在脑后,摇头嫌弃道,“青龙堂和玄武堂有这两位少主,可真是神仙难救。”
“现在还是先想想我们怎么交差吧。”余峦长叹一口气,
“原计划里,唐风流作为内应和赖青云谈成合作,引得赖青云对付■堂主,再逼得赖玉龙护子不得不出手。”
“让我们抓他个现行,逼得他为了保赖青云而不得不妥协。”
“现在计划基本上全被打乱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掺杂了无关的江湖人士。”余峦抱头,很是痛苦,“谁能告诉我那个什么‘艾尔海森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?怎么那么生猛啊?”
此前听青栾转述,他们还只觉着艾尔海森不过只是普通的江湖好手,有个二流中游的武功就是顶天了,对计划的影响有限。
可他加上一个中毒半残的■■■,两个年轻小辈,居然差点把赖玉龙干掉了。
这让他们这群老家伙如何自处啊。
“余叔您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,”青栾看的透彻,“如不是出现了‘艾尔海森’这个变数,那计划可就被‘唐风流’这颗耗子屎毁了。”
“三位按照原计划赶往,见到的就不是■堂主在赖玉龙手下逃生的场面,而只能为■堂主收尸了。”
“阿青说的有道理,”喜雀点头,“无论身份如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