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要把‘客人当做自己爹妈一样孝顺……’
我不屑哼一声,一抬头,只看到来人一眼。
“啪叽—”我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啊啊啊,妈妈,好可怕!
为什么有个浑身是血的恐怖人拿剑闯进书店啊!看上去还那么凶……
妈妈我的屁股好疼啊……她好可怕啊……
——
光是听见声音,你都已经猜到了这人屁股的遭罪。
偏偏她还想哭不敢哭,只能憋出一个哭笑不得的憋屈表情。
你酝酿的一身杀气,也被她这滑稽的一连串行为冲散了不少。
“你是这里管事的?”我问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不是吗?”她试探着怂着胆子问。
你:“……”
罢了,还是用另一种方式交流更快。
你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掷到桌上,发出‘咚’的响声。
“起来看认得这个吗?不起来下一刻你脑袋就开花。”
她战战兢兢扒着前台边沿起来看了一眼,随后脱口而出:
“白虎堂的令牌!”
原来是自己人呐,真是吓死她了。
而且看令牌的复杂程度,还远在她所见过的‘护法’级令牌以上。
话说四象堂中,比护法高得多的是谁来着……
她脑袋一转马上得出答案。
哦,那就是跟言主事一个级别的堂主……
“啪叽—”
你眼睁睁看着她又一个屁墩落到地上,听响声都疼。
“堂……堂主您吉祥……”
你:“……”
怎么感觉言三喜这小子带出来的人比你还不着调,能靠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