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折好重新又开始擦,
“明天就要打擂台了,还喝那么多,真是飘了。”
“过你的二人世界去,管我干嘛!”阿朱冷水刺激的清醒了些,但脸颊仍旧红红的,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气的,“我孤家寡人喝点闷酒怎么了?”
“这锅我可不背。”你看她能正常交流,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,“你又不是深闺怨女,生来就是为了嫁人。”
“我也不管你究竟是为了一件事还是几件事借酒消愁。”
“小酌怡情,大酌伤身。这道理你比我懂。”
你一拍她的后背,
“咱们又不是练醉拳的,喝那么多,借酒消愁愁更愁懂不懂啊。”
“我懂啊,”阿朱趴在桌子上叹气,酒劲儿还没过,她脑子沉的厉害,“但除开喝酒,还能有什么排解的手段吗?”
“说好再陪我去青楼也没了下文……”
“逛青楼?”无意偷听的艾尔海森捕捉到关键词。
“说好一起逛青楼啊,点上五六七八个俊美小倌作陪……”喝醉的阿朱分不清情况,甚至还开始唱出来了,“让我们红尘作伴,活的潇潇洒洒……”
此时你想要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。
艾尔海森就站在你的身后,他的手里正提着你送他的礼物。
“阿朱酒后胡言乱语,当不得真,当不得真。”你连忙摆手,缩了缩脖子,心虚到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可又有人说,酒后吐真言呐。”艾尔海森看着你,表情似笑非笑。
“我也就去过一次,真的。”你认怂道。
正所谓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还是先滑跪的好。
“而且当时是受人所托,负责照看阿朱的,光顾着放风了,那些男人我都没看,真的。”
你极力解释,接着又讨好道,
“庸脂俗粉哪有海哥你天生丽质来的养眼,你说是吧。”
不得不说,你的比喻还是一如既往的奇怪,明明是夸赞的话,却不像是赞美。
“你不是没看吗?”艾尔海森把酒放在桌上,砸出响声。
“不用看,都不用看,他们跟您比不了,有了海哥您,那些脂粉都入不了我的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