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百姓,不论男女,不论老幼,视线所过之处,纷纷低下头去。
“你是读书人?”那将官饶有兴趣。
“是又怎样?”
“给你个机会,你降了我,我就放过这些人”那将官笑吟吟的说。
“不降不降,要杀就杀”徐灏大声喊道。
将官纵声大笑,满眼欣赏:“好,有骨气,传令,收刀,不许杀人了,我们回去”
低头瞥了徐灏一眼:“找人给他治伤”
辽兵押着百姓,从四面八方络绎而来,众百姓扶老携幼,哭喊之声整天动地。
平均几百个百姓,只有几十个兵看押,却无一人敢于反抗,辽兵们嘻嘻哈哈,有的马上横着妇女,有的背上背着抢到的细软。
其余百姓被一根绳子捆成一串,蹒跚而行。
经过镇州城时,百姓哭喊之声更大,那城头上挤满了朝廷士兵和州城百姓,就在那冷眼旁观,甚至有人指着下面呼喝笑骂,人心之麻木,让人观之发寒。
一路北行,大股掳掠来的百姓,被辽兵驱赶着,纷纷赶来汇合,最后百姓怕不有上万人了,人群越聚越多,兵也越聚越多。
一直走了一个月,队伍方才过了霸州,路上经过无数州城县城,却无一兵一卒敢于来夺回百姓。
总算在雄州时,有兵前来,却只是在辽兵营寨周围鼓噪呐喊,丝毫没有攻上来的意思,多半是来做做样子罢了。
一路之上,那辽兵并不把汉地百姓当做人看,一天就给一餐,通常是几十上百人,只丢下十几个大饼,引得百姓纷纷争抢,辽兵们就在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着热闹。
战争中的女子,更为悲惨,白天被压着赶路,晚上就被拉出去侍寝,稍有姿色,无一幸免。
更可恨的是,百姓中居然有人甘愿当汉奸,仗着自己身高体壮,欺压同胞,帮着辽兵驱赶屠杀自己的同胞。
百姓们走一路死一路,有的是累病而死,有的是被杀死,有的是自尽
从镇州开始,不用指路,路边那累累白骨和倒卧的尸体,就是最好的路标。
奇怪的是,徐灏莫名其妙的受到了优待,伤口被包扎齐整,每天吃的和普通辽兵一样。
于是他经常把自己的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