叭形,前细后粗,看上去就威风凛凛。
中间的长约五尺,形状和最大的差别不大,最小的一门长约三尺。
俱都是黑漆漆的,材质是由青铜筑成,如果有穿越之人看见,就会脱口而出,这不是炮吗?还是仿的着名的“拿破仑”炮。
七八个年轻的士兵围着炮忙活着,一个士兵把一包火药,连包装纸一起塞入炮膛,另一个士兵放入一颗铁球,第三个士兵用一根铁刺从火门处插进去,刺破纸包,然后插进一根火绳。
又有两个士兵摇动火炮下面的摇柄,炮口随着摇柄慢慢升高
这炮兵可是技术兵种,开炮瞄准是需要一些数学基础的,比如简单的抛物线计算。
所以这些炮兵是徐灏亲自教授的,一边铸炮,一边培养炮兵。
这些炮兵都是十八九岁,几乎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弟,因为这个年代普通百姓文盲率太高。
一切准备停当,一个士兵点燃火绳,紧接着躲入不远的一处掩体,几个士兵挤在一起,捂上耳朵。
那火绳闪着火花,“刺啦刺啦”的越染越短,渐渐进入了火炮之中,射击场里安静下来,片刻之后,“轰隆”一声巨响。
最大那门炮的炮口闪出一团橘红色的火光,浓烟紧跟着喷出来,这就是“炮口焰”。
一颗黑色的铁球,突破这火焰和浓烟,在炮口焰中电射而出,以每秒150到200米的初速,飞跃一里半的距离,准确的击中一个搭好的木架,打得那木架子木屑横飞,轰然倒塌。
远处的徐灏一跃而起,高举双臂,大声欢呼,和身边的司全忠、梁朝辉拥抱在一起。
这就是“公理”和“正义”,因为它们就在大炮的射程之内。
三门炮连续发射了三轮,没有一门炸膛,这可是了不起的成就,证明他们铸炮的路子是对的。
关于怎么铸炮这个问题,其实徐灏也是一知半解,他只是前世在网上看过泥模铸炮法。
于是他就试着指导工匠一点点摸索,用了整整一个冬天,才铸了这三门炮。
兴奋的徐灏志得意满,抬眼看着远方,短短半年时间,整个延州都变了样子。
远处高高耸立的高炉,冒着滚滚黑烟,现在的延州就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