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大夫两只手分别把完脉,对面前两人说:“夫人的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一般来说,额头莲花印记颜色越艳,生育能力强,不过…夫人的这种情况老夫翻遍古籍,也只找到两例,一位终身未嫁,一位嫁了人但的确终身未能受孕。老夫看夫人的脉象,虽有些体弱但只要温养着,恢复如常也不算难事,至于能否受孕,老夫暂不能断言。两位不如放宽心,或许有意外之喜也不无可能”。
沈真意放下心来,自己身体能好就行,至于能不能受孕他倒不在意,本来也没有那个打算,不过怎么看周敏行脸色不太好的样子,不过倒也没多说,只让叶大夫给他开补药。
两人这会儿各有心思,倒是都忽略了叶大夫直接叫沈真意“夫人”。
不过调理身体这方面叶大夫的说法跟李大夫说的差不太多,目前靠人参慢慢养着就成,定期复诊就是了,周敏行点点头,付完了诊金就准备送沈真意回去。
今日也是周敏行自己驾的马车,沈真意今天没在镇上逗留,他急着回家把那双鞋做完。
可能是因为他一向比较认真的性子,他居然还做出一点趣味来了,仔细回忆了以前在博物馆看过的古代贵族男人穿的鞋的款式,想着还是可以借鉴一点亮眼的小设计,到时候做出来让周敏行刮目相看,也不枉他的手被扎那么多下。
到家后周敏行又要赶回镇上,也没跟着下车,只把一个药膏丢到沈真意怀里,说:“真意,这个药膏涂手的,看看你的手,你一个哥儿怎能这么糙,我说真的,不会做就别做了,我不缺鞋穿”。
沈真意点点头刚准备道声谢,又被这人后面的那句话哽住了,果断又不想跟他说话了。
结果刚转过身,又被周敏行喊住了,他算是发现了,这人要么没话说,要么就有一箩筐的话说,不过还是转过身来面对着他,听他继续讲。
只看那人还有些不自在的样子,四周看了下后放低音量说:“叶大夫说的话你别伤心,他也说了:也不一定的。还有,人参我爷奶收藏了不少,我到时候拿给你便是。别说那些没用的,你若觉得过意不去,嫁过来后多帮着我做事就行”。
周敏行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推辞,说完就“驾”了一声走了,沈真意只好对着车厢说一句“多谢”。